第114章 兵荒馬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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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兵荒馬亂
韓琦覺得東西進來太多是純純添亂, 商人們就不一樣了。
在商人們眼裏，囤貨的意義可就大了。
有的人囤貨，是為了更大程度上壟斷，然後在奇貨可居的時候賣掉, 當然, 財力足夠的話，貨變成“奇貨”也可能就是這個人的原因。
有的人囤貨, 是為了……
“果然是想要打壓我們吧？只要我們敢把價格提上去, 就專門買這一批貨物, 這下誰還敢再提價啊。”
“我感覺也是這個原因，我們之前過去的時候，還裝作自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呢, 這真的是……”
“都說無奸不商, 我看這些個能夠學得來四書五經的人，才是真正的心黑！”
這些個商人是一個比一個覺得自己冤枉, 他們之前的投降是真的, 並不是假意欺騙。
所以看到了韓琦的後手之後, 就更加委屈了。
大家誰也沒想著要反悔, 誰曾想他們的父母官並不信任他們呢？
“現在怎麽辦呢？”
有人提出了這個嚴峻的問題。
是真的很進退兩難啊, 在商人們的心裏, 他們已經做出了很有誠意的退讓, 定價權也是徹底讓給韓琦了。
先不管他們是不是想著等到韓琦任期滿了之後, 拿捏下一個知府吧。
現在他們對韓琦那是真心實意的，一點沒摻水分。
所以也沒得退了。
“價格已經走到最低了, 再低我就要吃虧了。”
“你們知道的, 我是老實人，各方面用料我都是實在的, 真的壓價的話，估計第一個賠光的是我。”
“我家底就這麽多，不能陪各位大哥玩很久，所以要是真的壓價的話，我感覺我也壓不了多少。”
一問都是壓不了的。
轉頭回去之後又都自主自覺的壓低了價格。
要說揚州城誰在受益，那還真就是韓琦心心念念的百姓們了，價格便宜的東西，又沒有失去往日的質量，可太好了。
不過商人們的事情，韓琦也並不知道。
他和蘇景先真的沒有辦法了，船沒有一個肯返航的，都是要把貨物全都留在揚州的。
甚至有人說，哪怕當著他們面送人了，也不能帶回去的。
“家裏就這麽幾個孩子，都寵著呢，也不能比別人少了點什麽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寧可花點冤枉錢，也不能當這個沒面子的人。”
這人說得也對。
韓琦懂這個，也正是因為懂，所以顯得更加騎虎難下了。
“所以，還是我們把東西花掉吧。”蘇景先跟著折騰了半天，最後心灰意冷，決定破釜沈舟！
“師父你放心，這麽點東西，我要是真想花掉，不需要多久的。”
“我……我放心，現在不是這個事兒。”韓琦想了想，“你們還是先按部就班折騰那個劇本殺店吧，東西可以先留在倉庫裏面，反正倉庫買都買了，租了兩年呢，不用白不用。”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韓琦都有點咬牙切齒了。
他和晏殊差不多，都是一己之力養自己的家族的，韓家被韓琦帶上現在這個程度也不容易。
不過在家族方面，韓琦也自認自己比晏殊帶的要好一點，他在當官的能力上不如晏殊，現在還差著人家一點呢，但是他運營家族的能力要更好。
先不提眼睛尖，收了蘇景先這個徒弟，雖然折騰歸折騰了點，但是吧，名氣夠啊，人有了名氣，才會被別人仔細看有沒有實力。
蘇景先的實力也夠，有他這個徒弟倒是反過來給韓琦帶上了不少關註度。
這麽說或許奇怪了些，但是他們這對師徒目前還真就是這樣畸形的關系。
所以韓琦才想著，趁著蘇景先和他一起在揚州的這段時間，有什麽能夠教的，都教一遍。
但是絕對不會包括如何合理得花完這麽多物資。
這些物資留著賑災都能用好久吧？怎麽花才算合理？
不是，誰會面臨這樣的事情啊？這些紈絝難道是量產的嗎？不僅要讓他韓琦的當官之路遭受到打擊，還要打擊誰的呢？
韓琦的情緒其實有些微微崩潰了，但是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這些人會來這裏，也和蘇景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而他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蘇景先也在裏面起了絲絲縷縷的作用，雖然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絕對不是蘇景先的意思，但是……
以後蘇景先也有這樣的概率，會遇到這麽一群人。
一旦想明白這一點，韓琦感覺自己天都要塌了。
“走吧，回去吧。”
韓琦攔不住，不僅攔不住，現在甚至還陰差陽錯地，把所有的貨都監督著，送進了倉庫裏面。
這看在揚州百姓們的眼裏，倒是也和那些商人一樣了。
這一定是他們韓知府早就想好的計劃！
背後定有深意！
次日。
腦子亂糟糟的韓琦起來之後，就得到了商人們集體降價的消息。
“而且降的都是在合理區間，沒有額外的過分的漲跌，估計是學乖了。”王安石安心多了。
“處理完這個事情，我還是去練兵吧，我自己的體質也要跟著練一練了。”
別人的徇私枉法，是偷偷給自己留一點福利。
王安石的徇私則是，監督別人鍛煉的時候，自己也偷偷鍛煉。
真是相當卷的一個人。
王安石這段時間一直在看揚州的經濟相關的，也正是看了不少賬本，才想到了這個市場價格的問題。
現在解決了這頭號問題，自然是要看軍事了。
他這個判官的用處不算大，總結來說，用“哪裏需要往哪搬”都挺合適的，是和一些一層層疊加的監管的官職一樣，也是個負責監督的。
所以他去監督那些士兵訓練，也很合理了。
王安石說完了自己的計劃，韓琦都是腦子懵懵的狀態，暈暈乎乎地他，又等來了蘇景先。
蘇景先這次可又帶了自己的全新計劃。
“我們可以把這些東西，用來建一些我們官方占大頭的福利機構，比如說義務學習，讓大部分人拜托文盲的狀態。”
是的，蘇景先想要推廣一下後世的義務教育。
如果說有什麽是讓蘇景先感觸很深的話，那麽讀書認字肯定在其中。
“讀書可能會沒有作為，但是不認字一定會吃盡苦頭。”
為了自己這個想法，蘇景先昨晚上還熬夜整理了一些資料呢，在自己的圖書館裏面找出來的知識。
“教育……義務？”
每個字韓琦都認識，但是偏偏連在一起之後，韓琦都感覺自己有點不明白了。
“就是我們出大頭，然後要讀書的人出小頭，來供人讀書。”
蘇景先想了想，“我一開始想著的是寒窗十年，我們可以都承包下來，但是……揚州畢竟不是……”
韓琦趕緊站起來，把蘇景先的嘴巴捂住，“我的小祖宗，你不要命了？”
然後小聲地表示，“你這些東西，等你考科舉走上仕途了，想怎麽和官家說都可以。”
因為這樣，韓琦反而是明白了蘇景先要做的事情。
“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而且也是一個很好的施恩機會，你寫一個劄子，獻給官家。”
想了想，韓琦甚至站了起來，“在你的提議之下，科舉變成了固定的時間，每次也只錄取固定名次的人，這對於大宋自然是好事。”
那肯定好，範仲淹的數據表明，現在大宋的官員太多了，最主要的就是很多不作為的，通過各種渠道當官的人太多了。
所以能限制一點是一點，不用每年接納一批新人，大宋的官場也能夠運轉地更加自如一點。
“但是也有弊端。”
很明顯。
韓琦想著，他們的官家是一個仁德的皇帝，但是天高皇帝遠，又怎麽讓百姓知道皇帝的仁德呢？最好的辦法，不就是……
開恩科嗎？
考科舉的人多，恩科一場，就* 會有這麽多家庭讚頌仁德，多麽輕松的辦法？
沒有了這個辦法之後，想要再施恩百姓，就要有別的手段了。
“你這個辦法，比大赦天下要好很多。”
韓琦說著，還提供了一些角度，用來給蘇景先補充自己的設定。
“可以試試看，把這個也弄成每年都可以來一次的。”
“這個簡單啊，就設定成一年，甚至半年班。”
蘇景先耳濡目染，沒自己上過補習班，也是看同學們上過的。
“甚至可以專門只在休息的時間開這個班，又或者在早上、中午、晚上騰出來一點時間來。”
“而且……”蘇景先想了想，“其實不僅僅是對能夠接受教育的人來說，這個是一次機會，對能夠有人教的老師來說，也是一次鍛煉的機會，我們可以針對老師這方面也做一個施恩的文章。”
韓琦懸著的心也是徹底死了，這誰能想到呢，他這個徒弟心裏的花花腸子也太多了。
就這個辦法，如果蘇景先以後走上了歧路，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玩的過他。
“一羊兩吃啊。”韓琦感慨。
蘇景先微微一笑，看起來還是很羞澀的。
笑完了之後，蘇景先又露出了愁容，“要是這個也交給陛下做的話，那我們的這些東西還是折騰不出去啊。”
這個主意難道又是白忙活嗎？
蘇景先有點無奈了。
很快他的奏折就寫好了，被韓琦通過他們的官員途徑，也是上達了天聽。
宋仁宗看了之後，大喜！
即使是宋仁宗本人，也是知道，大赦天下是一把雙刃劍。
縱然有的人罪責輕，是因為本身犯的錯就不大，大赦天下可以讓這些人從監獄出來，然後投入到正常的生活中，給大宋帶來新的生機。
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樣了，把罪惡之徒也放走，那就是給普通百姓帶來危機的。
蘇景先這個，讓官府偶爾組織一場“補習班”，來教普通民眾讀書認字的主意。
“好！”宋仁宗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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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琦覺得東西進來太多是純純添亂, 商人們就不一樣了。
在商人們眼裏，囤貨的意義可就大了。
有的人囤貨，是為了更大程度上壟斷，然後在奇貨可居的時候賣掉, 當然, 財力足夠的話，貨變成“奇貨”也可能就是這個人的原因。
有的人囤貨, 是為了……
“果然是想要打壓我們吧？只要我們敢把價格提上去, 就專門買這一批貨物, 這下誰還敢再提價啊。”
“我感覺也是這個原因，我們之前過去的時候，還裝作自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呢, 這真的是……”
“都說無奸不商, 我看這些個能夠學得來四書五經的人，才是真正的心黑！”
這些個商人是一個比一個覺得自己冤枉, 他們之前的投降是真的, 並不是假意欺騙。
所以看到了韓琦的後手之後, 就更加委屈了。
大家誰也沒想著要反悔, 誰曾想他們的父母官並不信任他們呢？
“現在怎麽辦呢？”
有人提出了這個嚴峻的問題。
是真的很進退兩難啊, 在商人們的心裏, 他們已經做出了很有誠意的退讓, 定價權也是徹底讓給韓琦了。
先不管他們是不是想著等到韓琦任期滿了之後, 拿捏下一個知府吧。
現在他們對韓琦那是真心實意的，一點沒摻水分。
所以也沒得退了。
“價格已經走到最低了, 再低我就要吃虧了。”
“你們知道的, 我是老實人，各方面用料我都是實在的, 真的壓價的話，估計第一個賠光的是我。”
“我家底就這麽多，不能陪各位大哥玩很久，所以要是真的壓價的話，我感覺我也壓不了多少。”
一問都是壓不了的。
轉頭回去之後又都自主自覺的壓低了價格。
要說揚州城誰在受益，那還真就是韓琦心心念念的百姓們了，價格便宜的東西，又沒有失去往日的質量，可太好了。
不過商人們的事情，韓琦也並不知道。
他和蘇景先真的沒有辦法了，船沒有一個肯返航的，都是要把貨物全都留在揚州的。
甚至有人說，哪怕當著他們面送人了，也不能帶回去的。
“家裏就這麽幾個孩子，都寵著呢，也不能比別人少了點什麽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寧可花點冤枉錢，也不能當這個沒面子的人。”
這人說得也對。
韓琦懂這個，也正是因為懂，所以顯得更加騎虎難下了。
“所以，還是我們把東西花掉吧。”蘇景先跟著折騰了半天，最後心灰意冷，決定破釜沈舟！
“師父你放心，這麽點東西，我要是真想花掉，不需要多久的。”
“我……我放心，現在不是這個事兒。”韓琦想了想，“你們還是先按部就班折騰那個劇本殺店吧，東西可以先留在倉庫裏面，反正倉庫買都買了，租了兩年呢，不用白不用。”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韓琦都有點咬牙切齒了。
他和晏殊差不多，都是一己之力養自己的家族的，韓家被韓琦帶上現在這個程度也不容易。
不過在家族方面，韓琦也自認自己比晏殊帶的要好一點，他在當官的能力上不如晏殊，現在還差著人家一點呢，但是他運營家族的能力要更好。
先不提眼睛尖，收了蘇景先這個徒弟，雖然折騰歸折騰了點，但是吧，名氣夠啊，人有了名氣，才會被別人仔細看有沒有實力。
蘇景先的實力也夠，有他這個徒弟倒是反過來給韓琦帶上了不少關註度。
這麽說或許奇怪了些，但是他們這對師徒目前還真就是這樣畸形的關系。
所以韓琦才想著，趁著蘇景先和他一起在揚州的這段時間，有什麽能夠教的，都教一遍。
但是絕對不會包括如何合理得花完這麽多物資。
這些物資留著賑災都能用好久吧？怎麽花才算合理？
不是，誰會面臨這樣的事情啊？這些紈絝難道是量產的嗎？不僅要讓他韓琦的當官之路遭受到打擊，還要打擊誰的呢？
韓琦的情緒其實有些微微崩潰了，但是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這些人會來這裏，也和蘇景先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而他們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蘇景先也在裏面起了絲絲縷縷的作用，雖然把事情搞成這個樣子絕對不是蘇景先的意思，但是……
以後蘇景先也有這樣的概率，會遇到這麽一群人。
一旦想明白這一點，韓琦感覺自己天都要塌了。
“走吧，回去吧。”
韓琦攔不住，不僅攔不住，現在甚至還陰差陽錯地，把所有的貨都監督著，送進了倉庫裏面。
這看在揚州百姓們的眼裏，倒是也和那些商人一樣了。
這一定是他們韓知府早就想好的計劃！
背後定有深意！
次日。
腦子亂糟糟的韓琦起來之後，就得到了商人們集體降價的消息。
“而且降的都是在合理區間，沒有額外的過分的漲跌，估計是學乖了。”王安石安心多了。
“處理完這個事情，我還是去練兵吧，我自己的體質也要跟著練一練了。”
別人的徇私枉法，是偷偷給自己留一點福利。
王安石的徇私則是，監督別人鍛煉的時候，自己也偷偷鍛煉。
真是相當卷的一個人。
王安石這段時間一直在看揚州的經濟相關的，也正是看了不少賬本，才想到了這個市場價格的問題。
現在解決了這頭號問題，自然是要看軍事了。
他這個判官的用處不算大，總結來說，用“哪裏需要往哪搬”都挺合適的，是和一些一層層疊加的監管的官職一樣，也是個負責監督的。
所以他去監督那些士兵訓練，也很合理了。
王安石說完了自己的計劃，韓琦都是腦子懵懵的狀態，暈暈乎乎地他，又等來了蘇景先。
蘇景先這次可又帶了自己的全新計劃。
“我們可以把這些東西，用來建一些我們官方占大頭的福利機構，比如說義務學習，讓大部分人拜托文盲的狀態。”
是的，蘇景先想要推廣一下後世的義務教育。
如果說有什麽是讓蘇景先感觸很深的話，那麽讀書認字肯定在其中。
“讀書可能會沒有作為，但是不認字一定會吃盡苦頭。”
為了自己這個想法，蘇景先昨晚上還熬夜整理了一些資料呢，在自己的圖書館裏面找出來的知識。
“教育……義務？”
每個字韓琦都認識，但是偏偏連在一起之後，韓琦都感覺自己有點不明白了。
“就是我們出大頭，然後要讀書的人出小頭，來供人讀書。”
蘇景先想了想，“我一開始想著的是寒窗十年，我們可以都承包下來，但是……揚州畢竟不是……”
韓琦趕緊站起來，把蘇景先的嘴巴捂住，“我的小祖宗，你不要命了？”
然後小聲地表示，“你這些東西，等你考科舉走上仕途了，想怎麽和官家說都可以。”
因為這樣，韓琦反而是明白了蘇景先要做的事情。
“是一個很不錯的事情，而且也是一個很好的施恩機會，你寫一個劄子，獻給官家。”
想了想，韓琦甚至站了起來，“在你的提議之下，科舉變成了固定的時間，每次也只錄取固定名次的人，這對於大宋自然是好事。”
那肯定好，範仲淹的數據表明，現在大宋的官員太多了，最主要的就是很多不作為的，通過各種渠道當官的人太多了。
所以能限制一點是一點，不用每年接納一批新人，大宋的官場也能夠運轉地更加自如一點。
“但是也有弊端。”
很明顯。
韓琦想著，他們的官家是一個仁德的皇帝，但是天高皇帝遠，又怎麽讓百姓知道皇帝的仁德呢？最好的辦法，不就是……
開恩科嗎？
考科舉的人多，恩科一場，就* 會有這麽多家庭讚頌仁德，多麽輕松的辦法？
沒有了這個辦法之後，想要再施恩百姓，就要有別的手段了。
“你這個辦法，比大赦天下要好很多。”
韓琦說著，還提供了一些角度，用來給蘇景先補充自己的設定。
“可以試試看，把這個也弄成每年都可以來一次的。”
“這個簡單啊，就設定成一年，甚至半年班。”
蘇景先耳濡目染，沒自己上過補習班，也是看同學們上過的。
“甚至可以專門只在休息的時間開這個班，又或者在早上、中午、晚上騰出來一點時間來。”
“而且……”蘇景先想了想，“其實不僅僅是對能夠接受教育的人來說，這個是一次機會，對能夠有人教的老師來說，也是一次鍛煉的機會，我們可以針對老師這方面也做一個施恩的文章。”
韓琦懸著的心也是徹底死了，這誰能想到呢，他這個徒弟心裏的花花腸子也太多了。
就這個辦法，如果蘇景先以後走上了歧路，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玩的過他。
“一羊兩吃啊。”韓琦感慨。
蘇景先微微一笑，看起來還是很羞澀的。
笑完了之後，蘇景先又露出了愁容，“要是這個也交給陛下做的話，那我們的這些東西還是折騰不出去啊。”
這個主意難道又是白忙活嗎？
蘇景先有點無奈了。
很快他的奏折就寫好了，被韓琦通過他們的官員途徑，也是上達了天聽。
宋仁宗看了之後，大喜！
即使是宋仁宗本人，也是知道，大赦天下是一把雙刃劍。
縱然有的人罪責輕，是因為本身犯的錯就不大，大赦天下可以讓這些人從監獄出來，然後投入到正常的生活中，給大宋帶來新的生機。
但是有的人就不一樣了，把罪惡之徒也放走，那就是給普通百姓帶來危機的。
蘇景先這個，讓官府偶爾組織一場“補習班”，來教普通民眾讀書認字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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